靠近女领导

作者:欲不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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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玲道:“是啊,反正你名声不好,别人都能够借用你的名字,你自己借用一回又何妨?”

“你的意思是说我自己写实名举报信到纪委举报刘祖良,然后又不承认?造成一种别人抹黑我的假相?”张劲松看着武玲,怎么也想不通她居然会有这种念头。

武玲嗯了一声,表示赞同。

张劲松就沉『吟』了起来,犹豫了一下,道:“算了,这种事,我干不来。”

“那你让别人干。”武玲翻了个白眼,“刚才你不是说,有个什么区委宣传部长吗?你这儿只要有个风吹草动,消息传到他耳朵里,你还怕他不拼了老命想法子搞点事情出来?”

经过她这么一提醒,张劲松突然一下开悟了,是啊,自己的思路局限了,这个事情,干嘛自己要一个人单独搞呢,自己跟刘祖良拼个你死我活,最后便宜的还是别人啊。蛮干不如使巧劲啊,用最小的力办最大的事,因势利导借刀杀人,那才是从政之路所必备的素质。

武玲虽然只说了几句松散的话,没有教张劲松具体要怎么做,而张劲松自己心里也还没有一个明确的方案,但是这个思路却让他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,回头只要再认真归纳一下,想个好办法出来对付刘祖良,真的不是什么难事。

这个思路一开,张劲松心里的郁结也一下子就解开了,他兴奋得抱着武玲连续吻了好几下,然后看着她的眼睛,动情地说:“玲玲,你真是我的乖宝贝!”

武玲怕他又挑逗自己,赶紧道:“好了,不早了,回去吧,身上都好脏了,我真的要洗澡了。”

“真想今天晚上就住在这儿啊。”张劲松叹息了一声,然后说,“我和你一起洗澡好不好?洗了澡我就回去。”

“不行。”武玲语气相当坚定,伸手推着张劲松,要他赶紧下床。

“那你亲我一下。”张劲松道。

“不亲。”武玲推得更用力。

张劲松就捉住她的手,道:“你不亲我今天晚上就不走了,就这么睡着等云丫头来敲门。”

听到这个话,武玲就没办法了,咬了几下嘴唇,无奈地说:“那我亲了你,你就马上走。”

“嗯,我说话算话。”张劲松道,将脸凑了过去。

“我就相信你一次。”武玲嘟起嘴,在张劲松脸上亲了一下,之后快速闪开。

从青鸾庄出来,张劲松觉得神清气爽,浑身上下充满了活力。这不仅仅是因为身体舒服,还因为心理上也放松了,怎么对付刘祖良有了思路,而困绕了他良久的孤阳煞也终于不用再担心了。不管徐倩能不能筑基成功,他都没有危险了,因为武玲已经解了他的困局,以后只要隔段时间和武玲双修一次,就只要享受双修的乐趣和由此带来的种种好处,而不必担心走火入魔什么的了。

心情一好,张劲松就不想回家了,开着车准备往徐倩那儿去,到半路的时候,他给徐倩打了个电话,徐倩很快接通电话:“劲松啊,有什么事?”

一听她这个语气,张劲松就知道她这时候肯定是跟别人在一起,说话不方便。

“没事,就是想拜访一下老领导。”张轻松笑呵呵地说,掩饰得相当好。

徐倩就说:“哦,那你明天到我办公室来,呃,上午吧。”

张劲松听出了她真的不方便,便顺着她的意思道:“那行,不打扰你了。”

挂断电话后,他心里就有几分遗憾,不过却也没有去想徐倩是不是在陪着高洪。毕竟,他最近都没在徐倩那儿睡,徐倩在修习筑基功法的关头,不透『露』出一丝想和他一起睡觉的意思来,真的是再正常不过了。

啧,看来明天中午还是往开发区跑一趟,如果徐倩真的没办法修习这个双修功法的话,那就算了,让她继续过正常女人的生活,秘法不是人人都可以修行的啊。

第二天醒来,张劲松如往常那般早早起床,站了会儿桩打了趟拳,洗濑完毕之后,发现自己对刘祖良居然没那么恨了。不过,就算不那么恨了,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,能够有机会打压一下刘祖良,他就不可能放过——毕竟只是不那么恨,并非完全不恨嘛。

去市委的路上,张劲松就给徐倩打了个电话,约定中午一起吃饭,徐倩满口答应,没有丝毫犹豫。

来到单位,覃玉艳早已把办公桌擦得干干净净,见到张副科长进来,赶紧泡了杯茶。

往常做完这些,覃玉艳就会马上坐回自己的坐位去,可是今天有点奇怪,泡好了杯之后,她还站在张劲松的办公桌边,磨磨蹭蹭不肯离开。

“小覃,你有事?”张劲松抬眼看了看她,问。

“没事,呃,就是......”覃玉艳吞吞吐吐支支唔唔的,看了看张劲松,半截话收在肚子里不肯吐出来。

张劲松就『露』了个微笑,很体贴地说:“小覃啊,有什么事情,你就直说,这个样子可不是你的『性』格啊。”

“那我就直说了。”覃玉艳想到张劲松平时对自己还算不错,便大着胆子道,然后又习惯『性』地往墙上那扇紧闭着的门看了看,反应过来邓如意还在休假之中,顿时放心了不少,却还是把声音压低了几分,“张科长,我,我有个表弟,是才考的公务员,到开发区,刚分到开发区服务办,他听说我现在跟着你做事,就......就......”

张劲松只是看着覃玉艳,不接话。不过服务办是什么东西他是明白的,那是当初他被徐倩提拔为招商局长时,为了安排招商局老局长刘长福而临时成立的一个办公室,这个办公室的职能就是为开发区内的企业服务,说得难听点,就是应付企业的各种牢『骚』的。

一个才考进去的公务员,又相当年轻,被分到这么个办公室,想来是工作干得极为不舒服,想换个环境了。这个事情对张劲松来说,很容易,但他不可能主动说出来不是?

覃玉艳心里便有点打鼓,但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,只能继续说下去了。她深吸一口气,把心一横,很利索地将后面的话给说完了:“他是学的市场营销,以前也做过销售,跟人沟通还是有点经验......张科长,他最崇拜你了,考公务员的时候就是瞄准了开发区来的......”

“不兴搞个人崇拜。啊?”张劲松摆摆手,云淡风清地说,“马屁就不要拍了,说重点。”

覃玉艳又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呃,张科长,他,他说他想挑战一下自己,想到招商局磨练磨练。我,我没答应他,我,我当时就批评他了,说他这个工作态度要不得,思想没有摆正......”

“你表弟?”张劲松打断他的话,皱着眉头问了句。

“嗯,我亲表弟,我姨妈家的孩子。”覃玉艳点点头,一脸紧张的神情。

“现在的年轻人啊,都沉不下来,啊,浮啊!”张劲松老气横秋地说,“组织上分配工作,都是有考虑的。干工作挑肥拣瘦,还有没有组织纪律『性』?”